符媛儿不由地心头刺痛，是的，她知道。

“我们是敌对关系吧，我怎么敢相信你。”符媛儿无奈的摊手。

“这件事需要多说？”程子同反问，“我已经交代了，不再管她的事。”

符媛儿身为记者的好奇心被勾起，她立即打开录音笔，来到一个大妈面前。

酒吧的音箱里，放着一首既激进又哀伤的钢琴曲，让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过去一年里，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
他为什么不能对她诚实一点呢？

她来到路边等车，没多久，一辆车便停到了她面前。

她得到回答：子吟足不出户，开着电脑忙碌了一整晚，到天亮才睡。

包厢里忽然安静下来。

说完，他抬步离去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所掌握的信息需要一个出口，”他接着说，“只有放出一些边角料，才能引来更多更大的买家。”

符媛儿琢磨了一会儿，微微点头，“另外，我进入程家之后，你马上通知程子同。”

她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，知道他离婚了吗，知道他公司破产他心里的爱恨情仇吗……这些都是符媛儿想要知道的。

这个女孩虽然外表不算特别出众，但看着也有一股聪明劲。

“去什么酒店，”符媛儿才不赞同，“先去找人。”